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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寅强:群友书画作品选

2021-12-04 17:36:43责任编辑:陶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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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寅强 简介

张寅强1958年生于陕西千阳,中国书画家协会常务理事,北京涉外经济学院国际经典书画院一级画师,北京故土情传媒公司艺术总监,陕西社会科学院书画研究员,陕西书画艺术研究院宝鸡分院副院长。陕西美协会员。

2003年出版《张寅强山水画作品集》第一集。

2004年8月获“纪念邓小平诞辰100周年全国书画名家邀请展”一等奖。9月获“炎黄杯”乡情友情亲情国际书画展赛金奖。

2005年3月获“中华名人书画大赛”一等奖;2005年第3期《美术》杂志发表国画作品《秋居图》;7月获“纪念中国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全国书画展三等奖;11月在 山东郭味艺术馆举办个人书画展。

2006年7月由中国国际美术出版社出版《张寅强买锐华诗画集》;9月《美术》杂志发表《秋红图》。

2007年2月世界《华人》杂志介绍发表《贺兰山行旅图》、《西夏王陵雄风图》;7月受邀参加北京房山区四马台新农村建设现场会暨著名书画家创作之旅,被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等媒体报道。

2008年5月在北京物华艺术馆举办个人画展,并受邀参加北京黄胄美术基金会赈灾笔会。6月受清华大学景观研究所之邀创作《北京奥运公园全景图》,12月被新华社北京奥组委《2008奥运特刊》第22期6张连载发表。

2009年10月受邀参加“黄帝陵祭祖笔会”。

2010年6月7日《光明日报》6、7版双页转载《北京奥运公园全景图》,7月《天下秦商》双页发表巨作《轩辕黄帝陵图》;同年陕西省政府收藏陈列《秦岭雄风图》、《大散关》国画。

2011年7月“庆祝建党90周年全国书画展”优秀奖。

2012年《贺兰腾云图》被赖少其艺术馆收藏。

2013年7月由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张寅强山水画集》;8月由宁夏自治区旅游局在宁夏展览馆举办《巍巍贺兰—张寅强中国画展》。

作品被宁夏博物馆、宁夏文史馆、郭味蕖艺术馆、赖少其艺术馆等多家艺术馆、文史馆、地方政要、军队高级将领及藏家收藏,在北京、山东、宁夏、 陝西举办个人展览,出版画册三种。为宁夏希望工程助学基金会两次捐赠价值10万元书画作品。



专家和网友评价:

李春海(中国林业文联副主席、著名画家):张寅强展览的作品,笔墨老辣、功力扎实,《踏破贺兰山缺》是精品力作,《朔风长啸雕峻骨》、《贺兰风骨》、《大岳雄风》等作品都很好,字也很大气。

李仁毅(《美术》杂志执行主编):现已出版的诗画集序《心灵的趋向》。“师法自然,将自然作为艺术创作的本源,贯以敦厚而执着地追求,才能达到壮阔、幽深的艺术之境。这便是宋代程颢所说的‘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幻中’。读寅强宁夏之行的贺兰山山水画系列使人如同身临其境,强烈感受到‘风磨沙打傲骨在,护赛上胜江南’的贺兰山之浓浓诗情。”

曹钢(陕西行政学院副院长,著名经济学专家):《奥运公园图》画的很有时代气息,可以说是当代的“清明上河图”

羽翼(世界东方艺术研究院副院长、作家):大气磅礴的画风是张寅强再次展现在人们面前的全新艺术感受,特别是贺兰山系列画作继承和发展了长安画派大气、雄峻、苍厚、高亢、壮美的艺术风格为画坛增添了新的生机。

任步武(著名书法家):看了张寅强的画作感觉一些画已经画出了仙气、字也有传统底子。

祁峰(著名画家):书画亦佳、大气有神。

徐春龙(收藏鉴赏家张伯驹弟子)线条很有力度,传统功力扎实,作品意境很好,虚实上再推敲,有望达到大家水平。

罗宁(陕西国画院副院长、美术评论家):张寅强国画作品“充实而滋润、沉静而灵活。”

贾东坡(宝鸡一道诗社群友):张老师的山水画画的很好,大气磅薄,云雾缭绕,群峰并峙,大气,看后感到舒心,壮阔,有大家风范,书画双修,成就卓著,表示祝贺。



《壮阔精妙,雄奇写真》

——新华社记者采访录

(据网络文字整理)


新华社记者:张寅强老师好!每个书画家都有自己学习的艰难历程,您是怎么走上书画这条道路的?

张寅强:我们上小学三年级时,学校就安排有写毛笔字课,十六开大字本上,每张十二个大字,字与字之间写上小楷字。我从小就喜欢写字课。回想起来也从来没有间断过。绘画是从爱看小人书开始的,因为喜欢就经常学着画,但总觉得不满意,这样画了几十年,还是觉得不满意,这大概就是我不断写画的动力吧。

高中毕业后,在农村劳动。有天大队通知我去县文化馆参加美术学习班,时间虽然不到一个月,但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课程安排有临摹、写生、创作等。每个学员都有一张结业创作。有句名言:“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我非常感谢我的第一位老师杭彦青,是他把我引进了绘画大门,现在虽然作古,但我非常怀念他!

回想我的绘画生涯,虽然一路艰辛,但也一路快乐。那些年真是笔不离手,兜里揣着小本子,走哪画哪。白天要工作、劳动,晚上在灯下临摹油画头像,每当完成一副作业,心情无比愉快。七十年代农村的宣传工作抓的很紧,从办宣传栏、黑板报、办展览、到墙上刷写大幅标语,我都尽自己最大努力做到更好,这样很锻炼人。使书画,造型能力不断提高。七九年在部队时我已经能够单独完成大型展览了,为部队建设做出了贡献。用心做事与随便练习是大不一样的。米芾练字的故事就很能说明这个问题,“当米芾借五两纹银买到一张纸时,一改平时不认真的习惯,纸摆在跟前却迟迟不敢动笔,一个永字不知蘸水在桌子上写了多少遍,并用心琢磨。三天才在上面写了一个字,但却与之前的字大不一样了”,这是用心的例子,很有启发作用。



新华社记者:听了您的介绍,能不能这样理解:天道酬勤、精益求精、废纸三千、水到渠成?

张寅强:对,这正是我从艺之初的体悟。


新华社记者:那么您在学习书画方面都遇到过什么样的老师,他们对你的进步起到了什么作用?

张寅强:八十年代我在千阳林业局工作,由于工作性质,我走遍了千阳的山山水水,而且工作之余有画写生的机会,并能观察体悟大自然的神圣与奇特,共性与个性、博大宏阔、精微妙理。这个时期正是《森林法》颁布前后,对宣传工作非常重视,也给我提供了学习、实践和提高的机会。在街头、交通要道绘制大型宣传画、标语牌、宣传专栏,并定期刷新更换。

在绘制这些宣传画时,加上自己的想法进行再创作,无论是社会效应还是对我个人能力的提高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省林业厅每年还会组织几次有绘画专长的人员进行培训,写生活动。具体组织人郑天欣老师在西安画坛人缘很好。那些年请了好多西安的名师,每个老师都有绝活,对我的学习提高有很大的帮助。并组织到北京参观第一届林业美术展览,使我大开了眼界,从此走上了主攻山水的道路。对我影响最深的有林业部宣传司的李春海老师,他是著名画家李可染的弟子。第一次见他画作,感觉他用笔特灵性,中锋侧锋、顺入倒出、笔尖、毛肚、毛根,一鼓作气。完全颠覆了我平时画画的理念。从此在心里种下了写意山水画的用笔之道。在淳化爷台山写生时,李老师和我们三位学员吃住在一起。既指导写生,又关心我们生活,五月天气麦已杏黄,下了几天雨。山里面还很冷,李老师把自己带的衣服,一定要分我一件穿,天晴后我要洗这件衣服,他拉住不让洗。其画品人品可见一斑。能得老师之言传身教,实乃此生之幸事也。

第二位是刘文西老师,那天讲课,同来的一共四位老师。上午讲课,下午其他老师都走了,唯独刘老师留下画示范画,可见其人品实在不同一般。刘老师作画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粗放处大刀阔斧,挥洒自如、虚实并施,待线勾完后,稍作停顿,用大笔饱蘸水分将调色盘中残墨残色涮洗,然后在画面上抖笔,大大小小的墨彩点抖落满纸。此时一位七十岁左右满脸老年斑的老人跃然纸上,使人不由想起“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明快节奏。此时再看调色盘中,虽三张小画已完成,却依旧干净,洗笔水还是透亮的一样。刘老师把惜墨如金与挥洒自如都演绎的淋漓尽致。

看了这两位老师作画,使我懂得了“可贵者胆、所要者魂”的真正含义了。

听王金岭老师的讲课,使我知道了中国美学的辩证关系和道家思想的应用,胡光宗老师的一本《山水画教程》把我带进了中国山水画浩瀚的海洋,使我初窥古人心胸。体悟笔墨与自然之奥妙,写实与写真之关系。宋志贤老师对我书法的评价让我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

这些年先后阅读了中外美术史,山水画论,中国书法史,书法精神等美学方面的书籍。特别是画评、画论、品鉴等方面的文章。黄宾虹,陈子庄的画论,让人耳目一新,经常研究会方向自明。道家,佛家学说的辨证精神,思想境界,如同共产主义信仰一样,遁道者,自当得到道德的修炼,心灵的净化人格的提升。其不在结果而在过程。

新华社记者:张老师您能够“转益多师,师法师心”并能真正做到身体力行,实为难得。



张寅强:是的。他山之石,亦可攻玉。作为画家的我们要善于学习吗?!


新华社记者:您经常写生吗?您觉得写生与创作有什么关系吗?

张寅强:写生是走向创作的必由之路,它起着记录大自然中奇景妙境之作用,是创作的重要储备。近三十年的毛笔写生,既记录了素材,又练习了笔墨,这个应该是画家的必修课。在林业系统工作时,要经常下乡,在山村一几十天、半个月是常有的事。记得有一年十月底到十一月初这段时间,在南寨乡工程造林工地,我们指挥部几个人吃住都在山神庙里,工作生活环境虽然很艰苦,但每天下午天黑前两个多小时,正好是我在周边画写生的好机会。秋冬之交,连绵起伏的群山,即无夏日的浮华,又无寒冬枯萎,站在高华,一览无余,骨骼分明,骨肉匀停,爽朗高华,确实很美。周围既无喧嚣嘈杂,又无任何干扰,纯粹成了我的世界。我可以尽情与群山交流,把他们的伟岸描摹下来。到十一月初,有天下午在山顶写生,不一会儿开始飘雪花,到后来漫天大雪,此时眼前的山梁沟壑处在一片朦胧之中。这应该是意象之美吧?黄宾虹老先生的雨打墙头影移壁不正是如此之意境吗?清而朦胧,浑沌却清。

新华社记者:正是通过写生您对大自然有了真真切切的感受,活活勃勃的素材,而后焕化为笔端纸面的丹青图景,感人至深。

张寅强:是这样的。


新华社记者:张老师近年来创作了一些主题性题材的作品,能谈谈您的体会吗?



张寅强:二〇〇八年五月,我在北京办个展期间,奥运公园主设计师胡洁教授,看完展览约我一起喝茶聊天,提出去奥运公园看看的建议,这也正是我的愿望。虽已戒严,但他有特别通行证,第二天一大早就直接带我上仰山,居高临下,向南眺望,奥运公园尽收眼底,鸟巢,水立方,会议中心,体育馆、奥运村、万人演艺广场、龙头水系,尽收眼底。北京中轴线上犹如绽放出了一朵灿烂夺目的奇异之花。这就激发了我创作奥运公园图的想法。胡老师为我提供了平面设计图、航拍图及一些相关资料,并讲述了他的设计思路及理念。经过研究整合从宏观上有了初步把握,我画了草图,并让朋友们提意见。大家认为细节上还有问题,然后带着问题又第二次入园采风。鸟巢等建筑物太大,相互之间的比例关系很难把握。把这些完全弄清楚后,我开始创作,总体上是平远构图,以显其深远壮阔,大型建筑物是高远构图,显其高大,这样就避免了把“鸟巢”真画成了鸟巢的弊病了。经三易其稿,历时半年多时间,创作了“北京奥运公园图”青绿巨幅山水,以表现金碧辉煌,欣欣向荣之意境。这张画被“新华社,北京奥组委《2008奥运特刊》六张连载发表介绍,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和赞誉,二零一零年六月七日《光明日报》国家重大事件报导,六、七版《山水城市中国特色的生态城市》报道中,通版转载《北京奥运公园图》。十二版是《上海世博会建设特刊》报导。

《光明日报》,“光明网”的发表影响很大,大型网站几乎都转发、报导了。这是我创作的第一幅主题性作品,虽然难度很大,但对我的促进提升是显而易见的。也为我以后的主题性创作奠定了基础。


新华社记者:张老师经历了大型主题性创作之后,您都有哪些感悟呢?



张寅强:我的感触良多,对于大型创作而言,首先格局要大,以大观小,再而构思缜密,置陈布势,三要情韵贯穿,以小见大。如此而行,方可彰显写真的“精、气、神”。

新华社记者:张老师您总结的太好了。


新华社记者:二〇一三年宁夏自治区旅游局为您主办过《巍巍贺兰张寅强中国画展》您能谈谈这个展览吗?

张寅强:二零零五年我应朋友之邀去宁夏采风写生,故地重游,别有感触,这里已不是昔日从军时的模样了。现代化的都市拔地而起,期间我在一画廊二楼作画,有位朋友要求为他画幅贺兰山,我一直没有动笔,过几天他来取画,得知我没去过贺兰山时,第二天便一起去登山。连绵起伏的贺兰山脉,远看和其他山没有什么两样,但当深入山中,我深深被贺兰山的风骨所倾倒,贺兰山确实就是最好的绘画蓝本,裸露的山岩峻峭挺拔,长期经受风磨沙打的磨砺,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者,满目沧桑,却骨骼硬朗,巍然挺立,傲视苍穹,这不正是炎黄子孙自强向上,生生不息的民族之魂吗?我们应该为其传神立传。从此我下定决心,以贺兰山作为自己创作研究的学术方向。把贺兰山精神通过画笔传达给人们,使这座历代边塞诗人笔下的爱国名山,再放异彩。然而没有任何现成的笔墨借鉴。只能向自然学习,写生采风,多游多看,研究其历史、地理。初步确定,用笔墨的丰富性,弥补少树木,无人烟的单调缺憾。具体创作时,笔墨的勾、皴、擦、点、染,一并进行,线条要分明俊朗,又要与画面浑然一体。当我把第一张画好的画贴在画框里待干时,来画廊的人一眼就认出“咦,这画的是贺兰山吧?”看来这个感觉是对的,欣然之余,吟诗提笔记“大漠巨龙贺兰山,拔地崛起斗云天。风磨沙打傲骨在,护得塞上胜江南”。

到二〇一三年,画贺兰山已经九个年头了,每年都多次去贺兰山采风写生,观察体悟,研究完善,从最初的感性认识,渐变成了理性认识,丰富笔墨语言的表现形式,使画面虚实相生,笔迹上软硬兼施。用硬朗表现精神,用柔传达墨韵,使作品耐看。从而达到从写实向写意的转化,使雄奇之中,不失精妙之美。

几年下来,创作了各类贺兰山及宁夏自然风光的画作数百幅。这就产生了在银川办画展的想法,这个想法得到了宁夏文化旅游局的支持和帮助。画展的成功举办既宣传了宁夏的旅游文化,也使我的作品走向社会,与人们见面,被宁夏博物馆、文史馆、展览馆收藏,被宁夏文史研究馆聘为书画研究员。



新华社记者:张老师,您能否高度概括一下贺兰山系列创作的心得体会。

张寅强:我觉得贺兰山系列之后,我对“艺术与人生”,“题材与技法”,“写实与写真”有了更深入的认识,生活为我出新意,我为生活传精神,寄妙理于豪情之中,出新意于法度之外。

新华社记者:您说的太好了!


新华社记者:您觉得画展对于画家有何促进作用?

张寅强:成功画家的一生要办好多次展览,办画展是对画家阶段性学习创作的一次回顾和检阅。我在山东办第一个展览时,把展厅布置好,仔细浏览,什么是清气、雅气,通过比较你就全明白了,办展是自己给自己挑毛病的绝佳机会,也是促进自己进步的必由之路。

另外看展览非常重要,特别是那些名家、大家的展览,会让人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这些年我看过齐白石老先生的专题展,吴昌硕的书画展,八大山人的专题展,和众多的拍卖预展。当你站在大师们的画作前,你会弄清很多难以用文字表述清楚的问题。这对一个画家的进步是至关重要的。都说齐白石的梅花画的很好,当你面对梅花时,你会觉得有一种气场,气韵逼人,这时你才真正懂得好在何处。为什么是写而不是画。吴老的松树,可谓八面出枝,看印刷品根本无此感受,篆书用笔,既不滞也不滑,遒劲之意表现的恰到好处。八大山人的用笔之少,墨气之厚。徐渭的渍墨大写,收放自如,都让人如沐清风,受益良多。



新华社记者:您对宁夏的山水情有独钟,我们周围的景观有没有引起您创作的欲望?

张寅强:“秦风秦韵秦之声”,这是我零八年在北京办展期间,看了省戏曲研究院,晋京汇演剧目改编的秦腔歌剧《杨门女将》后吟写的,一直难以对出下联,第二年八月在黄陵县采风时,此时、此景、此地、此情,豁然开悟,得下联“黄土黄河黄帝陵”这是写陕西的,当然更要画陕西。黄帝陵我去过四次,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森森巨柏,根深参天,身枝虬龙,苍翠茂繁,苍苍桥山,奇柏上万,呼呼涛声,响彻霄汉,沮水环绕,众山福参,奇异景观,神秘莫辩”。这是我为创作的《人文初祖轩辕黄帝陵图》写的题画诗的其中几句。此图二零一零年在省政府的四个部门和全国19个省商会联合出版的《天下秦商》一书中双页发表,同年创作的巨幅《秦岭雄风图》被省政府收藏陈列。陕北是红色旅游地,到处都留下革命前辈们的足迹,我去过三次,也创作过十多幅画,我会继续画下去。宝鸡是周秦文化的发祥地,有着灿烂的文化遗留和遗迹,有待我们去发现,去描绘。秦岭很美,是中华民族的龙脉所在,确有大岳雄风之气象,这些都值得我们去书写一生。名胜不少,景点很多,只要你走进它,都有取之不尽的素材。二零一五年我和朋友一起去姜子牙钓鱼台采风旅游,深深的被那里的奇异美景所感染。写生创作了一组画作。当钓鱼台主任张军岐看到后,写了一篇文章,配上画作,发表在旅游网上,得到了众多好评。



新华社记者:张老师。您拓展了绘画题材,做了多方面的笔墨探索,您能讲讲吗?

张寅强:我是这样想的:人有千面,山水亦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各处自有各处的特色,做为画家也应该“笔墨当随时代”,为争做到“一景一画”、“一画一法”。艺术是忌讳“重复,雷同”的,我近些年也是这么做的,

新华社记者:对,张老师说出了艺术创作之真谛。


新华社记者:好多人都评价您的字画很大气,这点您有什么体会?

张寅强:毛泽东主席的诗词大气磅礴,书法洒脱自如,因为他有一颗伟人之心胸,无私之情怀,为人民服务之豪情,这些都是无人可及的,必将成为中华民族的和世界人类历史的宝贵财富。我是他的铁杆粉丝,永远崇敬学习的榜样,我学习诗词就是从他的诗词开始的。

历代正统教育的书法都写的很美,有一种正大气象,是学习书法的典范。古画论云:“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学这些最优秀的东西,才是书画艺术发展的正道。我们必须明白应该注重学什么。

至于画嘛,处理位置很重要,要想大气必须从此处下功夫,留白是一幅画成败的关键。白让人有着无限的想象空间,道家谓阴阳相生,这是构图要诀,黄宾虹论,画有龙蛇,说的就是留白。潘天寿的启承转合是说经营位置,气脉贯穿也是留白,所以每幅画都要把留白经营好。


新华社记者:张老师已近华甲之年,对书画家来说正是创作的好年华,您以后有何打算?

张寅强:黄宾虹老先生有六十转甲子之说,这是激励自己不断努力,我非常崇敬老人的治学之道,浑厚华滋,精微博大,笔墨精妙,需要我用毕生精力去学习、研究、体悟。

陆俨少先生的三分读书,三分练字,四分画画的治学之法,我觉得很受用,我也会坚持下去。

甲子之年已无年轻人的狂热,也无那么多的激情,倒是容易回忆往事,也正好静心总结和梳理一下自己所走过的路程,一直以来,自己的书画追求,无外乎用两句话来总结:在壮阔之中注重精妙的营造,取雄奇之境更具真意的书写”。我会沿着这个路子,不断锤炼笔墨,继续向前。

新华社记者:张老师的艺术思想,可否总结为:“壮阔精妙,雄奇写真”用这八个字来概括。

张寅强:是的,你总结的很好。谢谢!


与宝鸡一道诗艺社部分群友合影


文字作品



往事如烟


往事如云烟,岁月似流水,逝者如

世间之人有两种 ,一种你忘不了,一种你记不住;忘不了是因为他做了些事,记不住是因为你不了解他。

父亲去世已快十个年头了,早想写点东西 作为纪念。然不知从何写起,今年清明回乡扫墓,触景生情,总算有点想法了。

座落在千阳县城以北黄土塬上的张家塬村土地肥沃,雨水适宜,属关中气候。村子不大七百余口,一色姓张,全村无一杂姓人家。传说先辈是从山西大槐树底下移民来的。人说这里风水好,沟边的一条小路不大却一直从县城往北通到了山脚下,蜿蜒弯曲像一根长蔓。张家塬堡子像其蔓上的一颗瓜。路旁边有两个大涝,常年汇聚雨水,既滋润着瓜,又是女人们洗衣服,男人们饮牛的地方。夏季孩子们脱得一丝不挂,胆大的从池边弯弯榆树上鱼贯跳入水中,满池塘的孩子,戏水打闹,真是生机勃勃,一派兴旺气象。堡子不大但古老,是什么年代建的,恐怕现在也没人能说清楚了,只知道祖辈就住在里边,堡子坐北向南,四四方方。外边有一圈护堡沟壕,足有两丈多深,堡子墙外沿大概有四、五丈高。我记忆中,堡子东南角,西南角还有残破的堡角瞭望房。壕外壁上打了不少窑洞,住了不少户人家。南边护城壕不知道什么时候填上了。南堡墙外东边盖了三间大瓦房,听说早先是村公所,后来改成了村医疗室。西边四间大瓦房是生产队的粮食仓库,装满了储备粮,历年积累,库容严重不足。又在仓库南边空地上盖了一座同样的仓库,适逢破四旧,将原来墓地的那些石碑尽数压在了房下做了基石,让张姓的老先人们守着满仓的粮食。里边逐年增加的储备粮装着满满的小麦,这是张家塬人的胆气与希望。每年忙毕都要晾晒换新,一点不得马虎。医疗室西南角丈余外有一颗大槐树,其根系发达,暴露在外边的树根疙疙瘩瘩、虬劲有力、苍老好看,如同苍龙巨爪,稳稳的抓住了地面。树身比三人合围还粗,朝房子歪斜着,孩子们都能爬上去,是他们游戏的场所,我们年龄相仿的这帮孩子从小是爬着树长大的。树下是一个石头碾子,全村人家都在这里碾玉米珍子什么的,上午大半忙着。这里是人们聚合的地方,没事时都爱往这里凑,挺热闹。我对这里最早的记忆是社教时,上边派来了工作组干部,晚上干部站在碾盘上给人们教唱歌曲,觉得很新鲜,也很神圣。至今记忆犹新。堡门在南墙正中,并建有门楼,门楼内外墙角是四个大辘碡栽起来做地基,感觉特别结实,大门又厚又牢靠,但从来没见关过。听老人讲原来是防土匪用的,堡子地面比外边高,门口二十来米长的慢坡路,堡内从东到西分了四道,形成四个自热院子,被人们称着大房份,二房份,三房份,四房份。东边两个院子同走一个门,也叫二门,还带有门楼。我们家住在最东边的院子,房子建在院子正中,坐北朝南的大瓦房,建时可能是个过厅,把院子分成了前后两个小院,房山墙全部漂砌了青砖。前沿基本上木质结构,四扇门挺高大,中间两扇可开关走人,门槛也挺高,房子很气派,房梁很粗,一人双臂合围大概只能抱一多半,我们那一带农村之中是很少见的,父母亲就住在最东边的一间房子中。



父亲是个木匠,从我记事起,就经常觉得他在本村或周边村子为人盖房子,建学校,盖牛房,更多是民居。从放线,指导打地基,打墙到做房木、砖活、瓦工,两三个匠人要一手做下来。我从小耳闻目染,知道了不少建筑方面的知识,最让我感觉神奇的是,他们用墨线在墙上画个侧面小房子样,按比例做成大房子,使我感觉这里边充满了智慧。在为我们家盖房子时,为了省钱都是父亲一手做出来的,立木上梁那天,他手提平,在刚架起来的四五米高的房木上,走来走去,挖平检查,又无任何依托,这让人肃然起敬!没有超常胆识和过人体力,大木匠是做不了的。另外一件事是为我家翻修旧房子时,用杠杆(本地称牛)把房子低的地方发起来,此时整个房架子嘎叭作响,真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待达到理想程度。并施以支、垫、挖、抬、拉等等手段整平。然后重新上泥、撒瓦。瓦出来的房子斜坡面,既平整又整齐划一,撒上去的瓦片横、竖、斜都是一条线,真是好看。父亲告诉我,土木结构的房子既保暖防震、又防灾,不会墙倒伤人,墙只会朝外倒,不会朝里倒。且墙倒了四平木架子还稳稳站着。我们那确实见过此类事发生,人是安然无恙的。

后来为队上带出了一些年轻人,这样的重体力活也就渐渐干不动了。有一次他去看村上一户人家盖房子,立木上梁。父亲鉴于养成的职业习惯,把人家做的木活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其中一根顺水的后卯角度有误,他急忙提醒正在主持上梁的大师傅。此时的大师傅是非常权威的。他像一位驰骋在战场上的将军,指挥众人爬高上低,正忙的不亦乐乎,父亲的善意提醒他认为是当众扫了他的兴,看都不看一下,便在不礼貌的态度中,继续指挥上梁,结果就那根顺水,生生把后柱子上的卯给压断了,使工程不能继续进行。这件事验证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古训。

上年纪后,父亲就只能做些小活,如箍木桶、旋锅板、做个风箱、打个架子车厢、透犁什么的。别小看这些活,都是各有窍道。好用、结实、轻巧、美观是最重要的。让我不能忘却的还有一件事,是和另外一位木匠金顺给队上踩鼓之事,那是难度非常大的活。需要好几个人联手,先捡两张上好的大牛皮,浸泡、刮毛、刮肉茬。再用好楸木薄板箍木桶样鼓身,中间圆,两头稍小,用今天的话说叫流线型。然后将已刮洗处理好的牛皮脊梁处,放在中间,按鼓大小裁剪好,然后毛面朝外,蒙在鼓身两面。穿上绳子将两面牛皮拉紧,帮手们一个接一个在鼓面上双脚跳,一会跳的满头大汗,此时牛皮也松了 ,将绳子再拉紧后,翻过面再跳再拉,两边交替进行。即费时又费力,复杂精细,一点不能马虎,直达到理想效果为止。自然干燥,待八、九成干时向皮与鼓身处喂胶,钉鼓芽,把多余牛皮裁掉,给木制部分上油漆。两边抬鼓的铁环是提前钉上去的,到此整个鼓就算做成了。虽说鼓面只有二尺五、六寸大,但其工艺程序非常复杂精细。做好的鼓红身白面,木质六角鼓芽,上下两圈即具装饰性,又是固定鼓身与牛皮的木钉,浑然一体。牛皮上还有其自然花纹,真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用鼓锤在鼓面上一敲,即发出清脆,浑厚,沉闷的响声,演奏时,牛皮、鼓邦、鼓牙各自发声。若与一位象维德这样的高手打击锤奏,锤花翻飞中咚隆、叮当之声不绝于耳。鼓面、鼓邦、鼓牙相谐发声真是好听之极,全鼓震响,七百余人口的村庄到处都能听到。每逢年过节或遇什么喜庆之事,便要热闹上一番,锣鼓伽师齐上阵,喜庆一下都挂在了人们的脸上,嘴角上了,整个村庄都沉浸在浓浓的喜庆气氛之中。地点自然是在大槐树底下了。

我结婚用的家具是父亲为我做的,做的很好。之后便有人要请他去打家具,但老人婉言谢绝了,他已经体力不支了。



父亲八岁离父,当时叔父五岁,祖母又是小脚,母子相依为命,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祖母曾提及往事心酸难忍,老泪纵横。民国二十一年,故里盛传狼吃人之事,某某人夏日夜在自家院子乘凉睡觉,街门在里插着,院墙也完好不低,却被狼吃了,剩下个骨头架子,某人被狼咬死了等等 。见过狼的人传说,此狼大而凶悍,眼睛白天是红的,晚上是绿的,由于伤人多,脖子一圈的毛被血凝结成絮状,跑起来如戴着串铃一般,当啷着响,云云。有天母子在地里割麦,远处连声喇喊,狼来了!狼吃人了!母子三人如临大敌、鬼魅,抱着一团,藏在未割完的麦地瑟瑟发抖,生怕被狼看见,其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那些年的辛勤劳作,勉强维持生计,好在姑家离得不远,有时候姑父能抽空来帮帮忙。

快解放时有一支国民党队伍经过村庄,把各家各户的大锅尽数拿走,并说了地方让第二天去取,待众人结伴赶到时在一个背山地,遍地是锅,找自家锅还真不容易,好在我们家锅底有炸坏的裂痕,并订着几个铁卡子,找起来不算太难,人们习惯叫其队伍拔锅军。诸如为国民党军队支差驮东西之类的事情,那也是常有的,但脑筋要开窍,干活有眼色才能避免挨枪托之苦。吃饭时先吃半碗,后吃满碗,可以吃一碗半,若先盛满碗,此顿饭你只能吃一碗,吃完也就没饭了。

解放后,父亲、叔父也都成人了,生活也开始好了起来,一年后祖母过上了孙子绕膝的生活。可能是从思想上真正解放的原因,他们真的感觉到新旧社会两重天啊!

从我记事起,就一直跟着祖母,我是大孙子,老人家特别爱我,有一点什么好吃的给这个给、给那个留,真是慈祥善良,全家人都崇敬爱戴。我们家大人多,孙子辈就有十个,五个大人,粮食好像没太缺过,只是秋粮搭的很重,蒸的馍里面一多半是高粱面或玉米面,每次都要为祖母蒸几个麦面馍,放在同一个大篮子里。众孙子们从来都没有谁偷吃过,祖母给时也是没人接受的。这种自律行为应该是父母们言传身教的结果吧!我上高中时有一次学生灶上吃臊子面,那是非常少有的事,中午放学前我给老师请了假,放学后吃了二两面,把另外二两面一路小跑带回家给祖母吃。学校离家有近二十里路,要过一个大村庄、走一段河滩、爬一面长坡、走一段旱原,再翻一架深沟,得两个小时。不知道带回去的面还好吃不!祖母一定吃的很香的!祖母活了八十七岁,虽说一辈子受苦受难,身体不好,但至去世生活一直能够自理,只是到去世前神志不太清,时好时坏。后来连我都认不得了。每当祖母有病或病重,全家人守护身旁大人呼唤,孙辈哭泣,可见其敬爱之情!用祖母的话说,她都快到阴间了,被硬生生给叫了回来。



一生中我见父亲流过两次泪,一次是祖母去世后,那是嚎啕大哭,鼻子一把泪一把,是真心难过,是难过之极。再一次是母亲去世后,父亲只是默默在炕上躺着,不说话也不流泪。出殡那天早上,父亲躺在炕上满眼满眼的泪,只是轻轻的抽泣。母亲活了五十四岁,是甲状腺癌去世的,时间是一九八七年七月,病魔对一个生命的折磨是非常残酷的,死去是一种解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唯一的能耐只能通过一些关系买些止痛药,麻痹一下而已。回想母亲的一生,是在艰难、辛劳、痛苦中度过的,由于家大人多,既要操持家务又要挣工分养家,一点不敢怠慢,加之身体单薄瘦小,农业社的体力活在那一代人身上是最重的。当时人们戏称是修理地球,一点不假,无任何机械,全靠人力,硬生生搬山填沟,修水库,造梯田,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其劳动强度之大,确实得拼了命的干,谁都不例外,除非老人孩子。所以说那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伟大的人民!就是那个奉献的时代,才真正奠定了后来粮食大幅度增长的基本条件。有次我称弟弟伙计,母亲严重指出:哎,你还有剥削阶级思想呢。母亲她们那代人属于那个时代,她们与伟大共存!包产到户后,队上把历年的储备粮一次分到了各家各户,那等于是几年的口粮,从此生活有了大改观。但母亲却已病入膏肓,没有过几天好日子,回想起来让人心中酸楚!享几天清福的事是很少有的,唯有到女儿家住上十天半月,可能是她最幸福的事情了,在家永远是干不完的活。

父亲是我们村子最心灵手巧的人之一。每年到播种季节,撒小麦种子的活,基本都是他干的,那关乎来年的收成及几百口人的吃饭穿衣,很有点技术含量和责任。三十来斤重的籽笼(大竹篮子)跨在胳膊上,走两步撒一把,是非常辛苦的活,不仅要步伐匀称,而且要用力均匀,撒出去的籽种,密度、幅宽、及一行行衔接,都得照顾周到,这是来年粮食丰收的前提。但他却无怨无悔,乐此不疲,从不推脱。诸如踩垛,撇场等有技术含量,且吃苦的活都是自觉自愿干在人前。

小时候很盼望过年,既有肉吃还能得到几毛的压岁钱,更有一些有趣而神圣的事情。像三十晚上在院子烧柏枝火,满院香味,住户们特别是孩子,围火闹腾、嬉笑、很是开心。送神、祈福、祭祀先人,长辈手里端着贡品,孩子按大小排列,两手捧一炷香,一长串到祖祠磕头,插香,等等活动。且这些事都在晚上,或天还没亮前进行,黑咕隆咚。祖祠里供了好多牌子,做的挺好看的,一排比一排高,当时还小记忆比较模糊,祖祠房子高大古旧,还挂有牌匾,破四旧时,祖祠拆了,父亲偷偷把两块牌匾拿了回来,为了保护起来,在上边糊了构纸,待干后又用黄泥在上边泥了薄薄一层,这样才保护下来了。后来我见时一块上面刻“贡元”二字,一块上面刻“皇恩浩荡”,还有小字,字写得很好看,大气端庄,对我影响很深,至今记忆犹新。后来搬了几次家,现在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但匾额上字的内容却让人费解!



父亲虽不识字,但对子女们上学读书却抓的很紧,发现谁不好好学习或不认真做作业,这个打你便挨定了。所以我们干什么事都不敢偷懒,记得我上小学二年级,就开始学习写毛笔字,他给我找了两块方砖,和了一碗泥汤,在家中一块地方放好,让我在上边练字,这块写完写那块,第二块写完,第一块已经干了,交替练习。并给我讲一些当地历史名人练字的故事来激励我,使我从小就热爱上了书画,后来竟成了我某生的职业和精神寄托。今天想起来很惭愧,父亲却没有享上我的福。

儿孙满堂的日子对父亲来说是很知足的,在我这里来住上几天,就想其家里的孙子,就想回去。记这事,记那事。况且村上还有一帮在一起聊天的同龄人。勤劳一生,劳动成了他的本性所在,是闲不下来的。八十一岁那年八月,几天连阴雨,天刚放晴,人们经常走的一段路,泥泞难行,他出去闲转看到后,回来带上铁锹,撅头出门去挖土填路,干了半下午,结果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家里人就觉得不对劲,给我打电话,我让他们赶快往县医院送,然后我也往医院赶,医生诊断为脑溢血,住进了医院。我与医生交谈病情时他告诉我,可能是劳累诱发脑出血,虽出血量不少,但出血部位不要紧。结果住了近一个月院,回去后在家静养医治,后来渐渐的好了起来,路也能走了,只是增加了一根拐棍,还经常和老伙伴们打纸牌玩。在这期间我把父亲的一生进行了总结,写了一副对联。回去看他时,睡在父亲身边,把对联念给他听,给他解释他觉得很好。我告诉他以后我就将此联刻在您的墓碑上了,他说能行,老人很坦然,无一点悲哀之情,这让我感觉很崇敬!他老人家一生经历无数悲哀,已把生死看的很淡了,这样过了三年,第二次犯病后,医生告诉我们准备后事吧!

在炕上不能动近四十天,到后来神志也不清楚了,在去世的前两天,清醒了,他对身边的子女说了一番话,也算是最后的遗言吧!他说:这些年没少吃大女儿送的好吃的,穿的衣服大半都是二女儿买的,三女儿替他干了不少活,钱主要花的大儿子的,二儿子儿媳,三儿子儿媳在跟前伺候他,烧炕洗衣,他经常睡的热炕,衣服被褥洗的也干净。老人将他平时舍不得花攒的六百多块钱作了分配:大孙子在城里上学费钱给一百,二、三孙子每人五十,剩余的钱给小儿媳妇,这几年端饭、倒水、煎药、奉茶挺不容易的,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回光返照吧。此后两天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后边的事是做给活人看的,与老人已经无关了!三周年时,我们在父亲墓前立了一块墓碑,正面是“先父张老之墓“••••••儿女孙辈名,背面中间是四个大字“笑貌长存”。两边对联:“一身刚直,方尺弹线,成全挡风遮雨事,鲁班门下立家业。八岁压挑,母子相依,行礼圆孝享天伦,圣人贤德传子孙。”简单了点,但一个小老百姓足矣!然而在我心中,父亲的形象越来越清晰高大了!我懂得了男人是山的真正含义了。天下千千万万个父亲不都是这样吗?父亲人类的靠山,民族的脊梁!



原来的张家塬村已经不复存在了,连村名也被取消了,成了王家庄村的一部分,这里却多了个张家塬镇,村庄往东迁移到公路沿线了。堡子被推倒填了堡壕,原来的村庄成了一片田地,租给外乡人种了樱桃。今年弟弟在家,扫完坟一块到村庄旧遗址处去看了看,石碾子还在,原来的感觉却没有了!碾盘外沿的水泥邦边,被砸的七零八落,一派狼藉。大槐树周围,用砖砌了二尺来高的台,里边装上了土,破坏性的保护起来了。把发达的根系埋葬了,这无异于尘封了张姓的根基。新台子与破碾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了让人很不舒服。没有了嬉闹的孩童,周围的樱桃树连花芽都看不见,没有一点生机可言,心中的美好回忆荡然无存。凑巧儿时玩伴战军及家人来此踏青,与我比划着旧时模样,竟觉得了无生趣。尽管他不姓张,是城里来的下乡居民,后来返城了,然而对此地还有所牵绊!奔波故地重游,心中应该还保存了一点美好的记忆吧!张姓子孙不知有何感慨?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故人、古事。

七十年代的张家塬大队,真可谓一派兴旺,欣欣向荣。打深井解决了吃水难问题,清水甘冽清甜,这是祖辈以来没吃过的好水。东方红拖拉机买回来了,收成一年好过一年,很少有谁家有缺粮断顿的事,是我们这一带出了名的好队之一。党支部书记张功功,其人正直、公道、有想法有本事,和那个时代其它党的干部一样优秀。特别有一手打扁鼓的绝活。大队宣传队演样板戏《红灯记》本戏从头到尾,鼓打的有板有眼,即好听又花哨,我有时候竞忘了看戏,而专心致志看其打鼓了。若此人还是村干部,或许是另外一番光景。维德是本家叔父,板胡拉的很好,是村上宣传队的板胡手,特别是打大鼓,鼓锤翻飞处,绝活迭出,后生学打鼓者竟无一人能及,可惜失传了!当时我的亲叔父就是我们生产队的队长,叔父从小给人家做长工,聪明好学,解放后还识了不少字,能念报纸打算盘,曾当过会计、队长。活了八十五岁,二零一二年过世了,我姨还健在,有76岁了身体也不太好。

还有一个人金顺,也是木匠,此人比我父亲年长,有见识手艺好,勤劳、聪明。听我父亲说还能写一手好毛笔字。我曾向他表示学习之意,他说好久不写早生疏了,我也觉得很遗憾。要知道那个时候我连一本字帖也没有见过,写大字只是瞎琢磨而已。他的儿子永丰,是队上的赤脚医生,中、西医都不错,还会针灸,后来在县防疫站站长位上退休了,现在也有七十岁了吧。玉强是他同学,年龄相当,是我家的对门。我们大房份现在谁家有个婚丧嫁娶之事,他既要总管又要帮忙,也就数他了。

往回走的路上,途经昔日学校门前,哞、哞的牛叫声,代替了孩子们的读书声。回到家后,兄弟为我们倒了杯茶水,其浑浊不堪,难以下咽,问弟才知道,深井水不让吃了,现在吃水库水了。往年回乡扫墓,兄弟的门是锁着的,一家人在外打工,孩子大了打工地上不了学,花钱上吧两人挣得钱竟然供不起一个小学生。所以带孩子回来上学了,把媳妇留在上海继续打工,一年也就见一两次面,这样的生活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看着全村这些新盖的居民房,从外边看真是又整齐又气派,不少还沾上了新农村建设的光。然锁门闭户者居多,都外出打工去了。晚上村子很少看到人,好多人过年都不回来了!不由得我想起了毛泽东“千村薜荔人遗失,万户萧疏鬼唱歌”的诗句!但愿乡亲在外能吃饱穿暖,虽不能安居,愿乐业有望。早日挣些钱财,平安还乡,不知此是何年!



书法作品




绘画作品




专题画系列


闽南春意醉煞人—— 泉州游记


摄于泉州博物馆


田野菜花香


安溪茶山


浓浓乡情


安海晨曦


安平桥印象


天下无桥长此桥

世上有佛尊斯佛


安平桥上


壮阔雄奇 勃勃生气——贺兰山系列山水画


风骨峻峭贺兰山


贺兰雄姿图


踏破贺兰山缺


贺兰风骨


贺兰山行旅图


大雄贺兰山


贺兰口雄风图


雄奇贺兰山


贺兰山苏峪口


二零一三年八月宁夏个人展览展标


姜子牙钓鱼台山水画系列作品


张寅强印象

初识张寅强,缘于一次饭局。东道主张罗一番,饭桌上多是我仰慕已久的书法家和画家。推杯把盅之间,隐约只记得张寅强曾在林业系统工作过。因是邻座,不便直视,寒喧之后,并无印象。先是敬烟,他摆手示意不抽;再是敬酒,他起立茶相碰;后将精美菜肴转至他处,他以笑婉拒,言明只爱吃面食,典型的老陕作派。

总而言之,初次相见,印象淡淡,将他置身于任何一个关中人群中,再也寻他不着。不禁内心嘀咕:他怎会跻身文化圈?

再识张寅强,时值正月初一。我所供职的姜太公钓鱼台风景名胜区,每到大年初一游客最多。也只有这一天,各行各业的人们才有闲暇。张寅强与几位书法家结伴而来,在太公文化广场摆案挥毫,为友人经销的太公文化茅台酒捧场。简短交谈之后,张寅强挥洒自如地现场为我写下“挟天地之气,极风云大观”相赠并合影留念。至此,我才知道,他是一位宝鸡土生土长的书法家。

三识张寅强,已是阳春三月。张寅强与几位志趣相投者来钓鱼台景区踏青,之后陆续收到朋友们用微信传来的山水画,皆取材于钓鱼台景区。这些画作恢宏大气,匠心独运,既保留景区的文化精髓,又有作者丰富的想象和再创作的成分,令我眼前一亮,拍案称绝!我于画坛一窍不通,纯属外行看热闹之类,既无高下之标准,更无褒贬之言论。但对钓鱼台的山水画我绝对有资格评价。一是生于斯长于斯,熟悉它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二是十余年在此工作,挖掘过它的文化内涵,梦想过它的未来辉煌。我毫不迟疑地向友人打听,作者何人?答曰:张寅强!

几经接触,使我对张寅强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也产生了走近张寅强的冲动。正巧张寅强请我品茶,我欣然应允。其间欣赏了张寅强创作的钓鱼台系列山水画卷并请我点评。我说:优点不论,只谈建议。

大坝瀑布应再壮观一些,应给人以震撼;主景区的画面应有人物点缀,天人合一会更完美。他表示接受,最终的定稿也印证了这一点。他又拿出一篇追忆父亲的文稿,扬扬洒洒三十多页,字迹隽秀,行文流畅,情真意切,朴实无华。个别字空着,属于宝鸡方言或老家千阳方言,特生僻,请我填充。

当时一切都显得极其自然,丝毫没有觉察有何不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颠覆了我的观念,令我汗颜。我仔细翻阅了张寅强先生的多部作品集才知道,先生自幼才华出众,后受名师点化,已成名多年,书画文俱佳,尤以作画见长。如此大家竟然虚怀若谷,不耻下问,我辈竟然侃侃而谈,班门弄斧。

凝结着张寅强先生智慧和心血的《钓鱼台系列山水画》终于问世了,这是钓鱼台景区的一大盛事。至于成就如何,自有专家评述。作为旁观者和门外汉,我愿把它介绍给更多的读者。也许你拜读这些作品之后,会萌生一个念头:走进钓鱼台,亲近姜太公。

张寅强嘉陵江源头系列画作


甲午年七月, 嘉陵江源头采风写生,被爽风美景,绿树山花,奇峰碧水,蓝天白云,清流急湍所感染 ,逐产生了创作嘉陵江源头自然景观画作的冲动。

并得到了林场领导们的支持帮助,先后三次深入景区,在源头景区、黑龙潭景区、七女峰景区、采风写生。

忆往昔,云雾观景,雪中看山,一时大秦岭风姿都来胸中。展纸挥毫,写成巨幅《大岭横云图》及系列作品。

通过微信与君共赏。亲近自然,乐山喜水,他不仅仅是一饱眼福,也会给心灵得以涤荡!

碧浪涌蓝天


黒潭白云翻


奇峰牵着手


清流石涧穿


张寅强作品《北京奥运公园全景图》


2008年5月在北京举办个人画展期间,结识了奥运公园主设计师胡杰教授和黄帝陵文化传播者摄影记者马振兴先生。先后两次被邀请,深入奥运公园采风写生 。并三移其稿,创作了《北京奥运公园全景图》。被新华社、北京奥组委,2008《奥运特刊》,6张连载发表介绍,深受各界赞誉。

2010年6月7号光明日报重大题材报道6、7版《山水城市 中国有特色的生态城市》栏目,双页转载《北京奥运公园全景图》。一时间全国大小网站全部报道!

山水城市:中国特色的生态城市_光明日报_光明网2010年6月7日-

中国当代著名画家张寅强作品《奥运公园全景图》

(中国画选自《奥运2008特刊》第22期) 第1页。
中国特色的生态城市:看胡洁践行的"山水城市"理念


2010年6月7日-▲中国当代著名画家张寅强作品《奥运公园全景图》(中国画选自《奥运2008特刊》第22期)

山水城市”的忠实实践者??胡洁_人物访谈|园林新闻_中国风景园林...▲胡洁与他的中外专家规划设计团队。

▲中国当代著名画家张寅强作品《奥运公园全景图》(中国画选自《奥运2008特刊》第22期)


胡杰与张寅强在北京奥运公园合影留念

(责任编辑/唐永谊)

阅读上文 >> 杨勇高温郎窑红——景德镇陶瓷艺术传承与创新的典范
阅读下文 >> 杨勇:我为来自景德镇的陶瓷世家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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